第77章(2 / 2)

来,沿着走廊一路喊道:“温邈的家属在吗?温邈的家属。”

温梦听到母亲的名字,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我在。”她站起身,回得很慢。

“麻烦跟我进来一下。”医生说。

ICU的那道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雪白的通道。两侧有办公室,尽头是病房。医生带着温梦和廖维鸣进了右手边的一间屋子,指着板凳说:“请坐。”

预感在温梦心中扩大、膨胀,很快就变成了真的。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说。

短短八个字,概括了温梦母亲的一生。

温梦还没有说话,廖维鸣已经急了:“怎么会这样呢,麻烦您继续治吧,我们愿意花钱的。”

可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金钱已经多买了半个月光阴,再不能多留温梦的母亲一天了。

“病人目前已经处于脑死亡的状态,再借由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当然决定还是要你们自己做,我只是作为医生,给出一些建议。”

空气瞬间凝滞,沉下来,砸得人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