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

闻言,弦锦唔了一声,似是心情大好,将她搁在手边剩下的半盏茶温了温递给她,嘴角边笑意颇深,“你忧心的不错,我差点儿就进了局。”

说罢,她支着脑袋又道:“此番还是多亏了你的部下,我才能脱困。”

但听此言,玄又眨巴两下眼睛,伸出手来,“这衣裳得赔。”

弦锦点头认同她的话,煞有其事地道,“那你想如何赔?”

玄又认真地想了想,压下心中想说你把自个赔给我的想法,斟酌两下开口,“我所要的,也不多,就赔我一根有你神魂的羽毛便可。”

殊不知,玄又想要有神魂的羽毛的想法,弦锦早便就有了。

前些时候,她还觉得不过就几根羽毛,应当是不大能晓得玄又会遇着甚么险境,也不大妥帖,故而也早便准备好了,正愁没个时机送出去。

如今玄又这样一说,也遂了弦锦的意,当即就自剑中世界取了那根羽毛出来递过去。

这般顺其自然状似早已习惯了似的动作,这给旁边安静喝茶的扶柏看得愣住,她不禁捣了捣六识,低声问,“这年头,神魂都这般不值钱么?”

六识给她添上茶,似是见惯了,“你有所不知,少卿前些时候,还同我言玄又连命魂都送出去了。”

闻言,扶柏大惊,“她命魂也这么不值钱?!”

勾陈大帝的声音过大了些,叫玄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就恼火起来,气急败坏地道:“你才不值钱!别以为我不晓得你都快把整个人都拴在白帝身上!”

“瞎说甚么!我同她分明是礼尚往来!”

玄又用鼻子出气,“是是是,瞧瞧勾陈大帝这失而复得之后的礼尚往来多可贵,往日也未见着勾陈大帝对我等这样礼尚往来。”

说罢,也不等扶柏开口。

玄又转而捏住弦锦的袖袍一角,委屈巴巴地道,“弦锦,你有所不知,她先前在南天门时踹我,踹完我之后还扯我发带。”

瞧着她这副小孩告状的样子,弦锦只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