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似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弟子这么些年里,长成了个武将,还是叫她较为诧异的。

见友一凝点头后,玄又忍不住同弦锦嘀咕:“怪不得你翻遍了燕京都未寻到他,原是去了边关。”

弦锦藏于桌下的手轻拍了她一下,面色如常地道:“他现下既然在边关,那我等便去边关寻他。”

听得此言,以秋枫挥袖散去铺在木桌上四帝子的命簿,当即决定,“那明日便去边关。”

几人分开之时,少卿借着天帝的名头将玄又留了下来,顶着弦锦疑惑的目光讪笑着关上了门。

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少卿依旧有些不放心,又筑了道结界将两人裹住,使得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副谨慎小心的样子让玄又心下明了,定是又出了甚么大事,“说罢,此番又是出了甚么事?”

少卿面色凝重的转身,“封印在常羊山的干戚中的戚,近日被驻守神将发觉,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上回是共工上君的封印,这回又是刑天上君的戚,这上界最近真不太平。

闻言,玄又长叹一气,“这便是你从镇守共工上君的封印地找来的原因罢。”

她斟了两盏茶,自顾自地又道:

“你同我说说,这云阳帝君究竟是如何想的,他既然将刑天上君的戚都拿了,为甚么不把干一道拿去呢?”

“再说了,你瞒这个事儿,瞒的这样严实,可到底还是会被弦锦晓得的。”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