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少卿的后衣领,“你晓不晓得这是我成亲的酒?! ”

少卿倒是笑嘻嘻的模样,“晓得晓得,到时候你成亲时,我少喝些就成。”

玄又瞧着她这副无赖的样子,恨得牙痒,当即就唤出真言将她捆得结结实实,把她连人带酒盏一道甩出了大殿。

“你给我滚!”

不过是晃眼,被术法真言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卿便被清风托着,一路扔到了山脚。

少卿也不恼,笑嘻嘻地掐诀解去捆在身上的术法,顺势躺在山脚郁葱茂盛的惠草上,数着惠草候着玄又冲下来。

半晌,玄又怒气冲冲地下了山,咬牙切齿地道:“你真真是个混不吝的玩意,带着诸犍将我成亲的酒都挖出来?!”

闻言,少卿面上笑意不减,“我方才不是同你说了么,你日后成亲,我少喝一些。”

“甚么少喝一些,我日后成亲,只怕是你喝的最多!”

一听这话,少卿腾地坐起身,眼冒金光地问:“你倒不如同我说说,你要同何人成亲?”

玄又怒翻白眼,“我同你说这作甚?”

“我看,决计不是弦锦。”

“就是她!”

玄又一声急喝,后望着少卿笑眯眯的样,顿时反应过来,“你诈我!”

“非也,我这分明是引出你的真心话,毕竟玄帝陛下光想不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