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杀。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挽了上去,手臂上一凉,浓重的酒精味溢满实验室,充斥着她的鼻腔。

真如乔博士所说,手臂上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很快针尖从她的血管里抽了出来。

“是不是不疼?”

乔博士抽完血,还轻声询问林晓然的感受。

要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