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骂她老公了……」
「院长脾气真的有够毒,从小就是这样,听护士长说她小时候打架连男生都打不过她。」
「不过她厉害是真的厉害啦。」
「你敢去劝架吗?」
「拜托,别害死我。」
众人七嘴八舌,但没一个人敢真上楼,只能在门缝偷听那一连串冰冷又刻薄的怒吼。
只有一人静静不语刘子萱。这两天她像个小影子,无声无息地在顶楼各个角落潜伏。她早已观察出林院长「周期」将至,每天记录对方的动线、作息、每一个细节,今天下定决心要捕捉到女王最隐秘的那一刻。
她在院长办公室隔壁的储物间早早安装好针孔摄影机,甚至还提前潜进办公室里靠近落地窗的窗帘背后,找好藏身点只等今晚女王掩上门、以为安全的瞬间,将她最下贱的灵魂完整记录。
?
手术、吵架、社交压力,全都在一夜间爆发。
林静瑶挂断电话,甩手扔下手机,喉咙像塞了火焰一样干渴。她从桌上拿起那瓶藏了好久的红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灌下去,没几分钟,脑袋开始发热。
她独自倚著落地窗,望著整个城市的灯火,声音带著嘲讽自语:
「林静瑶,你什么都能赢,事业、地位、医术,连全医院都拜在你脚下,结果连自己老公都驾驭不了,连张床都守不住……」
她抬头自嘲地笑,红酒染红了嘴唇。
酒意上涌,平日压抑的渴望像毒蛇钻出脑袋。
她脱下白袍、扯掉束胸,镜子里那张美得不可一世的脸,终于浮现一丝扭曲。
「够了,别再装了……」
她一把拎出抽屉里的狗炼和口塞,踉跄著跪下。
这次她没有任何保留,酒精把羞耻感催化成疯狂的渴望,她整个人伏在冰冷的地毯上,双手像狗一样趴著,拿脚踢翻自己的高跟鞋,一口一口啃咬著鞋面。
「快点,贱狗,自己求主人收留……没人爱你……」她对著镜子,用嘶哑的声音低语,「老公不碰你、孩子只怕你、医院里谁敢靠近你……你就是只没人要的下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