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边杂草丛生,迎客松弯遒繁茂,傲然的姿态瞧着至少已有百年?。
自山间放眼?平视,正能瞧见禹州城内的街市巷道。
月未眠、日未升的熹微晨色里,若是京城,此时街上定然已有许多人出来讨生计了,可禹州城内仍静谧如?一座空城。
陈毓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地再度拿起酒壶,拔出酒塞,仰头?欲饮,却又似忽然想起什么,动?作生生頓住了。
下意识地,他转过头?,毫不意外地对上祝琬微睁的一双明眸。
这酒到底是没喝,他将拔出来的酒塞按回去,正想说两句什么,便听?祝琬小声道:
“方才,我、我没碰到……”
声量不大,但足够他听?清楚。
祝琬压根就没相信他说的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