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今日正好去佛寺,祝琬自己便帶了府中?的侍卫和自己的侍女,坐车去纪府。
在车上祝琬先问?了姐姐情形如何,又问?了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她心中?有数,闹成这样多半还?是借题发挥,左右都是冲着姐姐这个人来的,不过听到是新进府中?的妾室用自己的身体和未出世的孩子做筹码,祝琬还?是感觉到有些恶心,纪清恶心,人心也恶心。
到了纪府门口,她下了马车径直往里走,府中?正厅一片狼藉,祝瑢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地上的几个女子抱在一起,哭得绝望极了,她来到姐姐身邊,握住她的手。
姐妹二人对视时,祝琬便明了她的心意,姐姐是温和好相?处的性子,但这样的温和在那些品性恶劣的人眼中?便只?剩下好欺负了。
祝琬站在纪氏的正厅,扫了眼四周,在纪清开口之前吩咐自己帶来的人,“去收拾姐姐的东西,姐姐身边的人一个都不能少,陪嫁的嫁妆若有缺,折算价值,列个单子出来,到时候到了官府都是用得上的,松雪,你跟着她们一起去清点。”
松雪是一直跟在祝瑢身边的,这么些年从未出过差错,见到松雪帶着人往后宅走,纪清气急败坏地怒喝:“给我站住!”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敢在我家这般放肆。”他转向祝琬所在的方向,“你竟然讓人这样在我家中?乱闯,简直欺人太甚,我当日就该让秦将军打死你。”
祝琬好笑?地看他一眼,“你当日若能指使?地动秦氏,今日也不会?只?是被贬,早在前几日便跟着秦氏那些短命的一起人头落地了,还?能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嚷嚷?”
她走上前一步,盯着纪清的眼神带着厌恶和恨意,“纪清,你最好识相?一点,和离之后,祝氏和纪氏再无干系,你爱纳多少妾室就纳多少,再也别来我姐姐眼前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