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
“不过周俨,这几日你也别闲着,回去也好好想想,如你这般事前做莽夫,事后做哑巴,究竟是解决了问题,还是给自己惹了更多的麻烦。”
“好好想想,遇事究竟要怎么解决。”
祝洵说完便要往外走,蓦地听身后周俨平淡却微带几分挑衅的话音。
“义父既教导说要我不做哑巴,那孩儿确有一问想问问义父。”
“当年慈幼堂失火后,义父为何只将我带回相府?”
周俨已然从地上站起身,他跪地太久,稍有些站不稳,但少年此时的身量便已和祝洵差不太多了,他直视祝洵,口中虽唤义父,眼神中却并无多少孺慕之意。
对于一个养子,如此同家主说话实是大不敬,但这会说话的人毫无惧意,听他说话的祝洵也并未着恼。
唯独窗棂下蹲了半天的祝琬心头重重一跳,又对这问题背后可能的答案感到害怕,又因周俨这般理直气壮的态度而感到恼火。
当年他同她说那些什么“私生子”的话头,还故意激她,说让她问问她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