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读书笔记没有人愿意细细去读,但是就像我写作的初衷一样,我是写给作品本身的,我是写给我自己的,虽然阅读与否全凭你们的选择,但至少我可以有点骄傲的说我做过了,我做到了,我做好了。
这篇通信集的翻译,总体我给自己打80分。10分扣在没有读《每个人的自传》,没法写读后感,5分扣在没读完《批评的剖析》,5分扣在已被指正和可能还未发现的错误。但是我想为自己的努力打满分,因为我想我是做到无憾了。而且就如弗莱在自序中所言“为了表示深深的感谢,我在这里说了这些话,绝非简单的走走过场,而确实是因为本书的许多有价值的地方,是来源于他人;而本书中有关事实的错误,以及有关鉴赏的、逻辑的、比例的等方面的纰漏,这些糟糕的东西则全由我自己负责。”这完全也是我所想说的。并且之后我会发一篇纯中译的版本,会剔除掉我自己在注释里的碎碎念,只留下那些我觉得重要的,理论性的解释,让整个文章看起来更加客观。
说真的,作为通信集的其中一位译者,我是感到自豪的。虽然也许我在信中费尽心思炼字炼句对于读者来说只是一眼便撇过了,可是我很快乐。我没法做到在这里向你们展示这些句子,因为这看起来像是在炫耀什么。但也许等到你们看过不同的译本后,如果还记得我的翻译,可能就会感到有所不同。(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我老是在意译,对于作品,我很偏爱伍尔夫的看法我不要精准的一字一句翻译,我要的是精确地描绘这种感觉,也跟李贺用字至极来描述感受的理念一致。虽然这被费孝通在《乡土中国》里批评了,因为文字是有上限的,总有那些难以言说,说出来又破坏氛围的感觉)不过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在这里提一句,格皇写的最后一封信里的那句“dieforyou”,为什么我没有译成范围最广的“为你而死”这个版本,而是译为了“我为你先与死亡交手”。这不光是因为我想在通信集的最后留下一份独特,更多的是考虑到前文gg提到了他们二人把死亡看作是伙伴,是对手,于是我在这里便同样运用了拟人的手法。
提起死亡,我不由得想起ad在信中曾提到gg与死亡的关系竟惊人地健康这一句。ad不会屈服,gg也不会。死亡,不是终点,他们会往前去,即使前方是一片迷雾,是一片未知。我希望他们下一世还会是戈德里克山谷里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只不过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纠纷,没有生离,也没有死别。
这是仅我所能,留给他们一份微薄又渺小的祝愿了。
ggad通信集(上)
1951910
邓布利多
嘿,是我。你的老朋友,盖勒特·格林沃德。你一定惊讶于收到这封信,不过相信我,这比起我提笔写下它时的讶异可能要略微逊色。正如你所知,我仍旧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向来如此。
我希望这封信能尽快送到你手中,尤其是在听说过那些关于英国猫头鹰动人的吹嘘之后。这些鸟很难靠近纽蒙伽德的高塔,暴雨像洪水一般自山顶倒灌,我就在距塔顶避雷针下方20英尺的位置。因此,当爆裂声撕碎云层时,整座塔就像是被施了钻心咒。乌云如同巨大的铁砧被沥青般滚烫而浓稠的夜色吞没,雷声自其上滚鸣而下。待云层散尽,北方满月的光自铁窗的缝隙间坠落。这很美,虽然这并不称你的胃口,我觉得;这太粗蛮了。
你无疑是轻蔑地打量着这封信和那只狼狈不堪的猫头鹰。(她爱吃小白鼠。)你一定很惊讶吧,老朋友?就算是在一切发生过后,我还仍有胃口给你写信?哦,不,你应该不会。这位是亲爱的老盖勒特,你应该是这么说的那个巴沙特家的德国佬,他从不肯让我清净,就算他现在整日待在监狱里也无事可做。我那备受称赞的金发开始变得灰白,阿不思,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