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瞪地看了一眼药瓶,原来一个小时这么快就过去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退烧了,可整个人还是很虚,虚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听话地坐直,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我是靠着周含章睡的。

怎么说呢?

怪不好意思的。

我坐直了,他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