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我的耳朵吧。”

又痛又爽却不能到达顶峰,兽人少年委屈地埋下头,用黑发间支棱起的耳朵蹭她的锁骨恳求。然后舔了舔她的肩,略显粗糙的掌心滑下握住小臂抬起。

仿佛是一道细火苗舔舐过手臂,手腕几乎因酥麻动弹不得。于是西风主动把尖尖的黑色犬耳送了过去。细软绒毛贴在手心,耳壁薄而韧,从根部到尖端都很敏感。随便逆着毛撸一把,上方就传来小狗呜咽般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