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陆鹤庭,参见太后娘娘。”
陆鹤庭从善如流的上前躬身行礼,态度与平时别无二致。
乔太后盯着他看了许久,嘴角扯出一抹嘲弄:
“陆大人的礼,哀家现在是受不起了的。”
“娘娘言重了,娘娘尊贵,臣不敢越矩。”
陆鹤庭站直身体跟她对视,一句看似客套体面的话,就让乔太后乔太后冷肃的表情崩塌:
“不敢越矩!你心里还有这些规矩吗?”
她站起身来咬牙切齿的大声质问,顾不得礼数双手用力揪住他胸口的衣襟:
“陆鹤庭,篡改遗诏,将大王子送往帝国做人质,你都罪不可赦!如今竟然过河拆桥,你怎能如此歹毒!”
陆鹤庭不为所动也没有推开她,只垂眸冷静道:
“听娘娘的意思,这两件事仿佛是我挑起的一般,可明明是您主动找我的不是吗?况且我们都达成所愿了。”
见她一脸不甘的表情,便又把话挑得更清楚些:
“首先,即便不改遗诏,我也有办法保下慕渊,其次,无论是谁做国主,我的身份都不会变,而您不一样,三年前若没有我的助力,您也没有摄政的机会,乔氏一族也不会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