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窒,尖叫着扑倒祁宴腿边,哭喊着: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对我的家人。”
我的眼泪落在地上,祁宴看向我的瞬间,有一刹那的心软,但很快又被冷漠代替:
“宋雪,你们一家人都让我恶心。”
“原来暖暖不能生育,竟然是你爸……你爸对她做过那种事……要不是我祁家家大业大……”
“宴哥哥你别说了。”
“姐姐,我知道你们忌惮我抢走你们的富贵。可你们也不该,不该伤害无辜的人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窒息。
祁宴的眼睛像恶鬼一样通红,他怒不可遏地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爸爸的头上砸去。
“不要啊!”
我扑过去阻拦,花瓶在我身上砸的粉碎,鲜血从我的背上一路往下流。
我指着宋暖暖,大哭道:“你都忘了吗?你小时候受一点伤,爸爸都要出去为你寻仇,背着你到医院。做各种检查。
爸爸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他可是你喊了这么多年的爸爸呀!”
我流着泪,说出了爸爸和宋暖暖之间的羁绊。
祁宴闻言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迟疑。
宋暖暖却突然顶着头往墙上撞,撞出一额头的鲜血。
“我被奸人害的不能怀孕了。我配不上宴哥哥,我还是死了痛快。姐姐你帮我好好照顾宴哥哥吧。”
祁宴惊慌失措地抱住流血的宋暖暖。
想起前世失去她的痛苦,祁宴看我的眼神里再没一丝温度。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可怜,差点又被你蒙蔽了。”
“我低估了你想要嫁给我的心,你以为你们家让暖暖不能怀孕,我就会娶你吗?”
4
“我没有。”
我趴在爸爸身上,生怕他们不满意又一顿拳打脚踢。
“呵呵。”
祁宴冷笑一声,“暖暖不像你,会拿自己的身体做要挟别人的本事。”
说完,他的助手又给他找来一根铁棒,狠狠地砸在爸爸的头上。
巨大的重击让植物人爸爸也有了反应,他闷哼着出声。
“爸……爸……”
不知砸了多少下,爸爸的身体终于像一条死鱼一样不动了,慢慢停止了呼吸。
我痛苦地嘶吼着,可祁宴的保镖死死拖住我,不让我靠近。
我的手被指甲抠得很深,血汩汩地往外冒。
“知道错了吗?”
祁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若寒蝉。
我整个人在巨大的悲伤中,没有理会他。
祁宴面无表情:
“宋雪,看来你还是没有死心,那我就将你最大的倚仗除去,看你还怎么纠缠。”
说完,他找保镖拿来一把手术刀。
“你不是最骄傲自己有个机械子宫吗?只要子宫在暖暖身上了,爸爸就再也不会阻挠我和暖暖在一起了。”
冰凉的刀锋划开我的衣服,前世被开膛破肚的痛楚又浮现在脑海。
我发着抖跪下给他磕头道:“我没有想嫁给你,也不会打扰你和宋暖暖,祁宴,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祁宴握着刀的手颤了颤,还是捅了进去。
剧痛从小腹传来,我眼前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你放心,你的子宫给了暖暖,你也是我孩子的妈。你未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自己躺在通体洁白的病房里,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
祁老爷子见我醒了,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