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情不愿地松开男人的脖子,跪坐在自己的脚掌上,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自言自语地小声说:“好闷呀……”

她真的快喘不过气了。

心跳跳得快要爆炸了,她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是近乎生理上的喜欢。

以至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