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抗拒之色,但他似乎也想知道她如何反应。

她没什么表情,只抿嘴垂下眼眸,动作缓慢地理了理发簪,似乎对这个大逆不道的新身份接受度良好。

陆骋回头看向地上的梁侯侄子,“随我进来。”

他快步走进正堂。

需要让这群人死也不敢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泄露出去。

邓姣有些恍惚,此刻走进正堂的陆骋,关上门,就是她没见过的陆骋。

等人都走了,邓姣的母亲才焦虑不安地上前询问:“阿姣啊,这梁侯可是个大人物,咱没惹麻烦吧?燕王会不会迁怒我们?”

邓姣不太确定,只回答:“万事都有女儿扛着呢,您二老先回西苑歇息罢。”

“要罚也该我承担。”周季北高大的身形微微摇晃,上前安慰表妹:“阿姣,我不该带你去人多的酒楼,若是燕王追责,你可以说是我逼你的。”

邓姣回过神,仰头观察他片刻,不安地问:“表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伤着哪里没有?”

他轻轻摇头,低声回答:“我没事,只是刚才打斗久了,有些乏了。”

“不可能。”只是累了的话,不至于嘴唇发白,邓姣上前一步,仔细查看他身上有没有血迹,但他衣服接近黑色,很难看出血迹,她又不方便动手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