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念终于忍不住开口:“宴时,阿敛和我们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何必做的那么绝,把人逼上绝路呢?”

沈宴时抬眸看她,眼神覆着寒霜:“他做的局,难不成不是把向暖往绝路上逼?”

龚念梗了一梗,看一眼他身边的向暖,眼底藏着嫉恨的光。

那种女人怎么能和他们相比?

沈宴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想就这么轻飘飘的让我放过你,没可能,向暖的事不给我解决,什么都别想。”

龚念哀求的看着他:“宴时,阿敛因为家里的事已经急的几天没睡了,他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来求你的,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放过他吧,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沈宴时盯着她,带着几分审判:“他做的这些事,又是为了谁呢?”

龚念脸色瞬间僵硬,磕磕巴巴的道:“我,我也不清楚,是他求我帮忙说情我才来的,宴时,我……”

他眼神冷了下来,突然没了丝毫的温度:“龚念,这次的事情我没找你麻烦,不代表我不知道。”

龚念吓的脸都白了,眼睛发红,却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我,我没有……”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向暖是我未婚妻,你打她的脸,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龚家的事,我以后也不会再插手。”

沈宴时语气淡漠,说出的话却如同刀子割肉一般刺骨。

龚念惊愕的看着他,瞪大了眼睛,僵硬的说不出话来,他在和她划清界限?

她一颤,泪珠子倏地滚落,哽咽着:“你不管我了吗?”

他眼神冷漠,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你以后好自为之。”

龚念浑身发寒,心脏都被攥的透不过气,僵在那里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