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确实很痛。”无渊这次没有瞒她,“以后不要再食言。”

“一定。”姜雀闷声答。

随后又问他:“嫁衣是不是很难绣,有没有扎到过手指?”

“不是很难,只在开始的时候扎到过几次......”

安静的房间内,两人喁喁细语,一个低声问,一个轻声答。

答完一两句,无渊便侧头亲一亲姜雀。

吻落在她脸颊和唇角。

姜雀偶尔会在他亲下来的时候微微偏头,两人正好接一个吻。

半晌,无渊终于回答完所有问题,姜雀枕在他肩头,伸手摸着无渊的耳垂,突然对他说:“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