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啊?”

这下倒是拂生愣住:“这倒是没梦见,只依稀像在下雪。”

“下雪。”照秋棠眨眨眼,“那我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话音刚落,头上‘哐’得挨了一捶,她登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差点当场死过去,姜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模模糊糊的,像阎王在召唤。

“瞎说什么呢照秋棠,有一大早就咒自己死的吗?!”

照秋躺晕头转向,一头栽在拂生肩上,语气控诉:“我知道了,我一定是被姜雀捶死的。”

“不是。”拂生回忆起梦中的细节,“梦里,你给姜雀传音,说赤阳宗出事,我们过去的时候你就躺在血泊中。”

“被人挖去了心脏。”拂生攥着姜雀的手紧了紧,刚恢复了些血色的唇又苍白下来。

“死这么惨?”照秋棠从她颈间抬起头,不敢置信,“不应该啊,我也没仇家啊。”

姜雀这次一人给了一脑捶:“只是个梦啊两位,要不要商量得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