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

青芜有些担心:“房屋田舍倒是好办,断峰也并非毫无办法,但是这灵柱你准备怎么办?”

姜雀笑了下,说:“不必担心,我有位朋友”

“邪门丫头!”天边掠来一束碧光,姜雀话音一顿,说冤种冤种就到。

她看了眼身上尚未换下的血衣,当即捂着心口往后倒去:“啊,好疼。”

拂生、照秋棠和几位师兄一个闪身掠过去,拂生离得最近,正好接住倒下的姜雀。

师兄们围着她你一言我一语,又惊又怕。

“怎么突然疼了,没治好吗?”

“刚才就不该跳那鬼操!”

“果然还是得静养。”

姜雀躺在拂生怀里,捂着心口朝师兄们眨了下左眼。

几人瞬间噤声,明白过来这缺德玩意儿又要搞事了。

顷刻后,一束碧光倏然落在姜雀身侧,转眼化成人形,千秋的衣服像打翻了颜料缸,一眼看去能数出七八种颜色。

“不是,你怎么了?”千秋看见姜雀的第一眼明显怔愣,似是没想到她会是这副模样,随后又四处张望一番,“天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