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仰头追上来,半垂着眼,耳根脖颈烧红一片,在她唇上轻碰一下,说:“还没来得及。”

声音有些哑。

“啊......”姜雀抿了抿唇,自言自语般说了句,“原来是天赋型选手。”

无渊勾着唇笑了声:“你别在这种时候惹我笑。”

说完,吻在她唇上,舌尖从她唇肉上舔过,又含住轻吸,尝她嘴上清甜的果香。

姜雀抓在他肩上的手松了松,起手捏诀,无渊察觉到,偏头亲在她脸上,问:“做什么?”

姜雀把右手伸手伸到他眼前:“沾上了汁水了,黏,想用净尘诀”

伸出的手被抓住,无渊的舌尖从腕间舔到舌尖,一滴汁水也没放过,姜雀呼吸一轻,整张脸瞬间爆红,在无渊腿上僵成木头。

“不亲了。”她伸手捂住无渊的嘴,从无渊身上下去,“我不亲了。”

再亲下去,无渊今晚就得完。

被拒绝的仙主大人茫然愣住,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想继续,但掐在姜雀腰间的手还是松了松。

姜雀在椅子前站定,看了眼无渊的表情,顿了片刻,倾身亲在他脸侧,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亲得很好,只是我有点受不住,让我缓缓。”

无渊伸手摸上自己的侧脸,盯着姜雀看了片刻,随即偏过头,帮她拉了拉胸前的衣襟。

她这件衣服有些宽松,弯着身的时候会露出一小片胸前的皮肤。

无渊真的只是想替她拉衣襟,但鸳鸯锁不这么想,他手刚碰上那片衣料腕间红线便蜿蜒而出,顺着他的手指缠住那块衣襟往下掀去。

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仙主大人愕然睁大双眼,即刻用另一只手拉住从姜雀肩头滑下的衣襟。

姜雀也有点懵,觉得这鸳鸯锁简直离谱,正想让它别闹,自己腕间鸳鸯锁却骤然发烫,红线倏然而出,趁无渊双手都被牵制,猝不及防撕碎了他的上衣。

“刺啦”

衣帛破裂声在寂静房间清晰到刺耳,准备结束的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这场面实在熟悉,昨晚刚见过。

两人都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无渊收手,姜雀后退,鸳鸯锁却没像昨晚那般将他俩缠在一起,而是将无渊双手反捆在椅后,随后拉着姜雀的手往无渊胸膛靠近。

姜雀:“!!!”

“你怎么还换招数啊?”姜雀运灵用力都不管用,不受控制地朝无渊一步步靠近。

“等等、先等等。”她有点慌,不,是十分慌,昨晚稀里糊涂滚在一起是因为他们都神志不清,但今天不一样,他们都清醒得很。

姜雀又回到了无渊腿上,摸上无渊喉结那刻,她闭上眼,低喝一声:“我自己来!”

无渊喉结滚了下,姜雀视线不由落到那处,低声重复:“我自己来。”

她腕间鸳鸯锁不再用力,只一下又一下地闪着红光,像在催促。

姜雀撑着双膝跪在椅边,眼皮低垂着,手从无渊喉结上移到他脸侧,按上他泛红的眼尾。

淡色眸色不知何时变深了些,比往常更加好看。

姜雀看他半晌,扬手灭了灯,房间顷刻暗下来,属于另一个人的声音和体温变得给更加难以忽视。

她缓缓坐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无渊的视线也随她而动。

姜雀在他眼尾揉了揉,盯着他问:“有件事要提前说清楚,这次要不要负责?”

无渊把一切都交给她:“你定。”

姜雀笑了笑,说:“怎样都行?”

无渊没回答,只仰头吻住她,姜雀的手在他身上作乱,不时惹来几下轻咬。

困缚着无渊双手的红线不知何时松了,他托着人从椅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