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昨天那件。
她脑中空白一瞬,昨晚的画面一帧又一帧地浮现在脑海。
被撕碎的黑金袍、缠在无渊身上的红线、还有她抖着手戴上的玉坠。
回忆起一切的姜雀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昨晚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做了不少。
而没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她在关键时刻把自己一巴掌拍晕了。
姜雀眨巴着眼愣了半晌,屏住呼吸从无渊身上翻过,踩到地面。
无渊还在睡,阳光从窗棂射进,照得他眼尾轻轻颤了颤,姜雀侧了下身,挡住阳光。
他昨晚真是受累了。
昨夜的记忆卷土重来,姜雀沉沉叹了口气,闭上眼揉乱了头发。
姜雀在床边站了会,拉上窗帘,走了。
两人今天都有事,她要去赤阳宗地界处理灵地的事,无渊要带着那天给他盖房子的众人沧澜界三日游。
但这些事都先往后稍一稍,眼下有更要紧的事情做。
姜雀御剑飞到半空,凝神催动神识,昨天脑子是真烧坏了,竟然没想到神识强召,否则昨晚就能把霓珺捶一顿,说不定还能拿到解药。
失策。
没一会,霓珺便从天边飞来,像被一股力道推着,直到姜雀一步之外才猛地刹停。
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见到人先笑:“昨晚怎么样?”
姜雀也笑:“很火热。”
霓珺看到姜雀的笑猛然打了个激灵,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这么笑,怪瘆人的。”
“我也是见你俩进展太慢,想推一把。”
“等等,你手里那是蛇吗?”
“你召来朱雀做什么?!”
“昨晚可是我把你们送回来的!!”
“错了,真错了,别......啊!”
那天,天清宗所有人都是在霓珺的惨叫声中醒来的。
包括无渊。
姜雀回来时,无渊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桌边,垂眸看着她桌上的那只雀鸟小木雕。
姜雀房间东西不多,床在进门左侧,足以睡下两到三个成年人,床架雕着云纹,床帏是轻薄的素色纱幔,简单雅致。
右侧靠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桌上放着一盏很别致的灵灯,散落着几张纸、一支玉笔还有雀鸟小木雕。
木桌旁边挂着一张画像,画中的人无渊见过,是姜雀的母亲。
墙角处是衣柜,房间四周垂挂着几串碧色的晶石,地上铺着纯色的绒毯,很是简单。
“你醒了?”姜雀站在门外跟他打招呼。
无渊从桌上收回视线,偏头看去,淡淡嗯了一声。
姜雀刚对上他的视线就想躲,跟无渊相处这么久她第一次觉得尴尬,但硬着头皮没躲,憋出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虽然不太懂感情,但可不是始乱终弃的渣女,把人家睡得七七八八却不给名分,没这样的道理。
“负责?”无渊闻言皱了下眉,随即淡声道:“不需要。” ?
姜雀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早上莫名奇妙的情绪瞬间冷了下来:“不需要吗?”
无渊点头,琥珀色的眸始终安静看着姜雀:“是,不需要。”
“你被下了药,昨天的一切不过是个意外,就当没发生过,不必放在心上。”
“就当...没发生过。”姜雀低声重复着无渊的话,目光落在他脖间没被完全遮住的吻痕,用自己没情根的脑子很认真地琢磨了半天。
没琢磨明白。
于是看着无渊点了点头说:“好。”
说完姜雀便转身离开,无渊喊住她,走过来递给她一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