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生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压了好一阵,也没将那些褶皱压平,最后只能随它们去了。

飞机开始平稳滑行,一个小时后,舒乐生撑不住困意,调整座椅,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他双手规矩地搭在胸前。

先前为了方便,大衣的袖子被他挽至手腕,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

宛如月老的红绳的红色手链套在他手腕上,将他紧紧套牢。

一把银质的小锁很有存在感地挺立在衣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