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很喜欢这里,他用手拢着两只乳包聚到一起,告诉楼柯自己用手扶着,然后解开拉链,成年男性的勃起性器从内裤中一下子跳了出来,甚至差点打到楼柯的脸,跪坐在床上两手挤着胸沟的人妻蹙着眉,偏过头错开贴着他脸颊的龟头。

男生不恼,只把性器强硬挤进楼柯的乳缝中抽插起来,他连点润滑剂也没有,几次下来就把雪白的乳团摩擦地发红,楼柯的胸部并不算大,只是被手紧紧挤压出一道乳沟,褚彦在床上很少说脏话,如果是别的人在楼柯床上,这时候肯定会用手掐着楼柯的下巴,揉着他的脸,让他的乳屄夹紧点,骚逼不要喷,但是褚彦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冷静又克制的亲楼柯的脸,夸他好乖好漂亮,告诉他“如果乖乖的,就不把你压在陆行云的墓碑上肏了。”

楼柯知道他是真的做的出来的,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褚彦对陆家父子有一种无法消解的敌意,他似乎固执地觉得,这两个人抢走了他最想要的两个身份。

楼柯的儿子,楼柯的丈夫。

他们抢走了褚彦在争吵声和一地狼藉里曾经幻想过的最渴望的人生。

楼柯早被他压在墓碑上做了一次了,在他丈夫的头七,他下半身被扒的一丝不挂,阴茎可怜的暴露在外面,下面的阴蒂链栓在乳链上,这就勉强算是一件衣服了,他两条腿岔开环着男生的腰,被压在墓园冰冷的墓碑上,像是发情雄兽身下的配偶一样被死命的肏。

楼柯仰着脸,脚趾蜷缩,肥软屁股压在墓碑中陆行云的照片上,穴口紧地褚彦几乎难以动作,可是他还是把楼柯肏喷了,尖叫的声音大到几乎一整个墓园都能听到。

褚彦捂着他的嘴让他轻点叫,说把陆行云吵醒了就不好了,否则陆行云满眼期待地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几个洞一起喷水了。

楼柯咬着嘴脸憋得通红,他恨死褚彦说话了,可是因为那些话身体却整个兴奋起来,违背意志一股一股地喷汁。

“你明明很喜欢这些话,我看他们每次这么说你都喷的很厉害。”

褚彦顿了顿,轻声在他的耳边道:“你说是不是,陆夫人”

这三个字要比其他的一切都好用多了,他是独属于楼柯的背德的情感开关,控制着兴奋,快感,还有难言的羞耻。

曾经代表着无上美好和纯洁的称呼已经变了,他成了一个床上专用的调情词汇。他们会当着别人的面这么称呼他,然后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楼柯发软的腿,这就像是一场众目睽睽下隐蔽又快感强烈的语言交媾,给楼柯的刺激不亚于一场公开露出。

褚彦没给陆行云准备贡品,只有一个白净的瓷瓶塞在楼柯穴口接着里面流出来的潮液,等到那瓶子满了他就往陆行云前面一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怜悯一般道:“你以后也见不到了,最后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至于楼柯,如果清醒的时候他可能还会阻止一下,不过现在他早就被人肏傻软肉一样瘫在褚彦肩上什么都反应不了了。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地下的关系,几年如一日。

至于陆锋,他第一次感觉不对劲,是在某一天发现楼柯穿了黑色的连体丝袜,而在他低头去桌布下捡筷子的时候看到楼柯张开的腿间濡湿一片,布料贴在身上,把白胖阴穴的形状完整勾勒出来,前面阴蒂的位置鼓出一个椭圆形的弧度,透过湿透的半透明布料能看清里面粉色的跳蛋形状,他的妈妈没穿内裤,在他视线下用跳蛋自慰着。

丝袜料子很轻薄,紧紧贴在身上的时候还能看清里面随着呼吸而动作的穴口的状态,陆锋僵硬着脑袋,不知不觉地往那张开的腿间又凑近一点,腥臊的甜味萦绕在陆锋鼻尖,年轻的儿子,第一次这么直观的,凝视着自己的妈妈。

他看见楼柯夹紧腿根,浑身过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