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下面睁眼的陆行云对上视线,男人的目光依旧温和,他的眼神穿透玻璃相框,把楼柯这副淫态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就像是他尚未死去,而是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妻子如何被别人百般亵玩。

这么多年过去,楼柯的阴穴肥鼓得艳妓一样,或者说,那些不怎么接客的真正的暗娼,都未必有他这样一张熟烂的屄穴。

交叠肉缝中间的肉珠平常都是黄豆大小,稍一动情或是被人捏出来掐揉两下就会肿得小樱桃一样,

他仍旧有着一张和结婚时候一样清纯美丽的年轻脸庞,眉眼温柔羞涩,好像依旧天真纯洁。但是如果有人解开他的衣服,就能看到胸部带着指印的一圈粉红乳晕,下面两瓣肥满到要顶开蚌壳的蚌肉一样的阴唇,用手指插进肉缝里面往两侧剥开,还能看到里面红烂着泡在汁水里,一压就会吸手指的阴蒂。

这副样子,是以前的陆行云未曾见过的,这是独属于后来者的风景。

即使陆行云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楼柯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这副样子被他看见,他可以对着这些人发脾气,踢他们踹他们,可是一旦他们搬出来陆行云的照片,用照片上的那张熟悉的脸触碰楼柯的阴穴的时候,他就像是被抽离了反抗能力一样什么也做不了了。

冰冷的玻璃贴上楼柯高热的两瓣肉唇,那地方被人用透明胶带细细贴好,黏在大腿两侧,两片鼓唇挨着丰满的带着一点软肉的腿根露出中间堆叠的一圈圈红色褶皱和中央的肉珠尿眼。

褚彦伸手在楼柯下面摸了一把,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淫水。透明的水丝从小指大小的肉洞中慢慢流出来,在空中一点点往下面滴,他抬起手,把自己沾着水的手心在楼柯眼前晃了一圈。

“流到结婚照上了,好多。”

“因为对着自己的丈夫的脸,所以很兴奋吗?就这么喜欢陆行云这张脸,一看到迫不及待吹到他脸上”

楼柯被他的话羞耻地浑身颤抖,剥壳荔肉一样的肤肉泛着一圈诱人的粉色,他闭着眼睛,睫毛全都湿透了,只是哭着摇摇头语带哀求求饶道:“我没有,你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玩别的,玩什么都行,可不可以,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别这样”

男生举着照片,用木制相框的一角压着阴蒂来回磨蹭,语调平静如同春日的和风,又像是海面上压抑着的暗流涌动的风暴。

“你晚上一直叫他的名字,求他抱抱你,我还以为你很想他,你不想看看他的脸吗?”

他明显已经生气了。可是谁能不生气,谁能接受在抱着心上人睡觉的时候他梦里叫着的是别人的名字,他慌乱地坐起身想要安抚睡着被梦魇住的楼柯,却发现楼柯那么可怜、急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地让陆行云救他。

他没想到让活人救他,反而指望一个死人。

褚彦用相框戳开肉缝,两根手指把阴蒂捏开中央的阴核,木相框略带尖锐弧度的尖角抵着肉圆的肉珠迅速剐蹭了一下,褚彦的手法很有技巧,不是单单地戳弄,而是又揉又扇,把楼柯下面玩得水止都止不住。

肉缝抽搐两下,中间的洞眼噗地就喷出一股水来全溅到了陆行云脸上,透明的腥甜水液沿着玻璃相框慢慢往下流,看起来就像是陆行云被人尿了一脸一样。

楼柯几乎绝望了,他的丈夫已经死了呀...他不想,也不能这样羞辱他,可是他两腿折着,只能被迫保持这副样子,往自己已故的丈夫脸上喷精溅水。

“我讨厌你,我真的最讨厌你了...”

楼柯嗓音很轻,他没力气,浑身都软成一滩水,连骂人也不会骂,莫名的像是一种撒娇。

褚彦不声不响,他倒不觉得这句讨厌有什么问题,反正他大概一辈子也取代不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