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信众大概都能看见圣子这副在马背上高潮,抽搐,乃至于酸麻酥痒到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捏着肉蒂自慰的淫乱情态,他穿着圣子的朝服,眉眼温柔,垂泪时候宛如悲天悯人的圣母雕塑,所做的事情却和街道旁价格最低廉的暗娼并无二异。

楼柯伏在马背上,他现在根本不能思考别人会怎么看他,他已经被叠加的燥热折磨到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宫腔似乎都肿胀了,伸着手不得章法的用指尖夹着阴蒂搓玩,让拇指的皮肤蹭开阴核间的缝隙,然后提起腰把咧开口的阴核一次次蹭在马背的鬓毛上。

楼柯用腿夹着马肚,被快感攻击的大脑连思考都难以做到,只会重复着用张开的肉屄肏弄马背的动作,只是他的叫声却比被他淫弄的马匹的声音还要大,满身汗的咿咿呜呜地在马上叫出声。

只是诡异的是,这种淫乱的行为丝毫没有改变周围围观的信众的崇敬表情,他们站在路边双手合十,嘴里歌颂圣子的伟大和博爱,赞美圣子的高贵和纯洁,在他们的视野里,圣子身着华服,仰着头穿过街道。飞鸟停留在他的左肩,在他的耳侧别上一只花。

而在那层华美的幻境之下,他们被神钟爱的圣子在众目睽睽下被玩弄,被淫蛇肏弄子宫,在马背上被摆出各种轻佻浪荡的姿势,潮吹一路却求救无门。

在这样的情景下,他身上的衣服比起祭祀用的礼服,大概更像是一件凌乱的婚服,白色头纱盖着新娘的潮红的脸。

头纱下面楼柯眼睛无神的望着天空,曲着腿踩在马背上,望向那些源源不断的被人抛洒在他身上的圣水和花瓣上,那些象征着透明和纯洁的圣水和花瓣在落到他身上的一瞬间就会变成精液和吻痕,变成神肮脏的欲望的造物。

他躺在马背上,子宫内的银蛇盘成蛇环,像是某种诅咒。

他扎好的头发上带着白精,用花露洗过的身上满是腺液,甚至楼柯感觉自己的脚尖被一阵隐隐发烫的水流淋湿,他不确定浇在上面的是不是神的尿水。

圣洁的造物落入了神污浊的陷阱,只能用身体承接神下流的欲望。

齐唱赞美诗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传到楼柯耳边,他垂着腿,从白粉圆润的脚趾尖缓缓的流下一滴水。

两只银蛇爬出温暖的肉巢,张开蛇嘴咬住楼柯腿心的布料然后蠕动着往上爬开,直到把圣子的股间完整的展示在阳光之下,当然,这并不是给太阳看的,也不是给天空或是飞鸟,这是向九重天外的神展示他们的献礼。

风和缓的吹过耳侧,把圣子的头发扬起几缕,冥冥之中楼柯似乎能听到神低声的带着笑意的询问

没有人告诉过你信仰的神会是这样,对吧。

最圣洁,最淫荡。他是神最为宠爱的宝物,落难时又像是无力的羔羊。

他被白马驮到神殿,神的神像像是巨人一样俯视着他,神拥有一切,他尊贵,漠然,处事不惊。

但现在在这个角度看去,石像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分明写着得意。

圣子被人用绳子小心高吊了起来,他不知道那是否能算作是对神的一种羞辱,因为吊着的高度和姿势,让他张开的腿间正好压着神的脸,甚至过分的含住了神像上的一截鼻尖。

圣子只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一项虔诚的祈祷工作,剩下的从未有人教过他。这种未知的恐慌是很可怕的,因为他只知道自己的腿间因为那股莫名的不存在的视线而发酸发软,肿胀的肉珠压着石像俊美冰冷的眉眼,张合的蚌肉流出透明的线状的丝滴落到神的脸上。

楼柯啜泣着,这里空无一物,但是他却感觉仿佛置身于无数手掌下,他感觉自己的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只能被动的接受爱抚和凌虐。

神叹息着说。

还不能高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