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摇摇晃晃,上面的“王”字纹样已经磨损了。

他放下老虎,看见客厅里面摆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楼柯把那块布扯开,红布下面是一匹木马,唯一不同的是木马鞍部位置是有一根性器形状的玉制棍状物,前面还有一个顶端圆润的角形凸起。

他呆立在木马前面,直到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

箫何左手拿着一个瓷罐,右手拿着一本图册,对上楼柯讶异的目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竟然自己先红了脖子。

箫何的视线慢慢落到马鞍上,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楼柯而言大概有点超格了,那是他请人按照他的形状打的东西,只有尺寸略微小了一点,他问了医师,知道这东西不能急切,只能用略小的尺寸让楼柯一点点吃进去。

以前他当马夫时候最过分的也就是用舌头进去了,还从来没有把自己整个东西塞进小少爷的身体里过,现在被人看见了木马上的东西,心里面也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正了正神色,还是不免有几分露怯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楼柯觉得不怎么样,一点都不怎么样,制造这木马的人简直像是量过他的身体一样,高度制造地恰到好处,如果再矮一点他就能踩着木板下面借力,而不是现在这样脚尖虚点着木板,想要多踩一点都做不到,只能整只屁股压在马背上坐实了,把木马上的阳根吃了个干净。

前面的肉蒂因为双腿分开的动作从蚌唇中露出来压在角上,冰凉的材质上面还带着圆粒一样的凸起,把肉尖的包皮磨开,露出中间珠子大小的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