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你腰上,另一只手剥开两瓣阴唇,用中间露出来的小孔含着你的龟头慢慢地往下面坐,每往下坐一点他就抖一点,身后的电动猫尾巴不停扫着你的腿根,你把手指搭在他的眼尾,用指腹慢慢地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像是化妆一样用精液给他上口红腮红和眼影,你痴迷这一个过程,因为化妆在你心里是一项亲密的活动,在这一刻你的身份好像完成了质的转变,从一个用钱买屄的可怜鬼,变成了面前人的丈夫,享有着法律对你们关系的承认和保护。

他坐到底,然后伸手扶着你的肩膀,坐在你腿上轻轻扭了扭腰。

他那里面又窄又紧,你被夹得几乎又要射精了,老天,千万别让你这样,你不想再在他面前丢脸了。

你喘了两声强硬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却着急地问你是不是给你夹疼了,你摇摇头恶劣地往上挺了挺腰,盯着他担忧的黑眼睛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不像样的荤话

“夹死我。”

他不说话了,只是耳尖红扑扑的。刚开始你还能让他扶着你慢慢动,但是他动得实在是太慢太缓,总是在你觉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要抽出去,到后面你实在忍不了了,就变成了你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几把上撞,他抖着两条腿去亲你的脸,嘴唇,磕磕巴巴地叫你老公,他求你让你慢一点、轻一点、让你放过他。 他哭得好可怜,眼睛通红睫毛濡湿,只是两条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一点都不松开。

你的背被他下意识抓得一道一道,他越哭你越兴奋,越哭你几把越硬,越哭你越想欺负他。

“子宫,有人进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