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哈巴狗一样。着什么急啊急不死他。”

“操,萧何这小子要有福了。”

“真不要脸...”

“不要脸我看你们是嫉妒人家了吧,嫉妒人家下一秒就当着你的面舔逼了”

上面闷声笑起来,嘻嘻哈哈中间接夹着几声不干不净的咒骂声,只是无一例外,他们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下面那块空地上站着的两个人,每个人都在好奇,萧何究竟会做什么说实在的,如果他真的就在这里扒了楼柯的裤子把人肏一顿的话说不好究竟是恨他的想要拦着他的人多还是想要让他继续的人多,毕竟他们可轮不到那种机会,比起自己想着楼柯手冲,看看楼柯被别人肏的样子也算解解馋了,对吧

萧何出来之后跟卸了绳子的狗一样还没等站稳就要往楼柯身上扑,眼看着男人就要扑到他身上,惊慌失措之下楼柯的皮鞭直接失手抽了他一鞭子,那一下几乎用了楼柯十成十的力气,皮鞭又制造的尤为锋利,饶是萧何皮糙肉厚麦色皮肉上面也立刻鼓起一道血痕,往外面渗着血珠滴滴答答的沿着胸膛往下面流,楼柯呆了一下,震惊地看向了自己的手,他握着鞭子看着被他抽流血的男人欲言又止,事实上这还是他当狱警以来第一次打人呢。

他,他没想这么用力的啊...

因为这一鞭子,楼柯本来的火气消了大半,他不知道萧何根本就是故意撞上来的,他其实已经看见那鞭子甩过来了,但是却躲也不躲被他抽了一鞭子之后干脆就顺势跪在地上,好像受了什么重伤一样,只是仍旧目光灼灼地盯着楼柯看,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热烈,以至于楼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拧着眉毛小声问道

“我给你打疼了吗...用不用去医务室,你上面好像流血了...”

萧何跪在地上舔着唇角,疼他现在哪里有心思想自己疼不疼啊。

他第一次离楼柯离的这么近,近到每一个地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视线落在楼柯短款黑色的漆皮皮裤上勾起嘴角嗤笑两声,也不知道是谁给狱警大人准备了这么一身淫荡的衣服,那皮裤的长度恐怕和楼柯的逼也隔不了几厘米了吧,穿着齐逼的皮裤,小腿戴着勒肉腿环,拿着鞭子装模做样地带着警帽实际上上半身的乳头都露出来了,这人究竟是狱警还是娼妓,说什么管教犯人,怎么看着更像是扭着小屁股来监狱里面找男人的呢。

看着纯的要死,整天腰上别着鞭子穿的那么色情地走来走去,其实肯定巴不得有人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底,狗一样地叫他主人陪他玩什么sm的游戏吧,萧何粗喘了两下,关于这番话他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似乎他已经认定了楼柯就是一个借狱警之名实则满足自己欲望的小痴男了,甚至已经想象到他伸着舌头舔上楼柯鞋尖的样子了。

男生脚上带着锁扣的长筒皮靴被擦的干干净净,连鞋底都是一尘不染的,萧何不止一次看着那双鞋想入非非,正经的狱警谁会踩着这么高的鞋跟踢踏踢踏地响,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铃一样,只要半夜那种一听到那阵轻佻清脆的鞋跟声,他们就知道是那位漂亮狱警来查房了,难道楼柯不知道每次他一来这里就会变得很热闹监狱里面轻佻的口哨声,兴奋的怪叫声,还有隔的老远就能听见的摇晃铁笼子的声音搅成一团。

他相信楼柯肯定知道,说不定他还知道这些犯人究竟是怎么意淫他藏在皮裤下面的小屁股,意淫他下面那个几乎要被勒出形状的色情小逼。

现在他还没做什么呢楼柯就被吓成这样,他听过那些熄灯之后断断续续的有关于他的讨论吗,他知道自己被人暗地里叫成漂亮的小婊子,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的下面巴不得和他一夜春宵把他搞到失禁高潮吗整天在这群面前晃荡,难道就真不怕有一天自己被人扯到哪个没有监控又狭窄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