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平直的愤怒。
他盯着她的心口,像是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几乎要将那处嚼碎吞下。
“那不如你先说说,这处的齿痕是怎么来的?”
“这只是…唔!”
有夜想要解释,却被突兀扳住下巴,往旁侧首,露出绷直后微颤的纤细颈线。
剧烈又短暂的疼痛自侧颈处袭来,甚至都来不及尖叫,艾菲克罗斯咬上她的犬齿就摩·挲着离开。
“疼么?”
“你又发什么疯?”
有夜捂着被咬疼的脖颈瞪了回去。
她难以置信地发现即便自神格内剐走扰乱光明思绪的恶意,他的性格也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回忆中那初生朝阳般的无暇金苹果早就因她染上腐败的霉斑,最终湮没在尘世的黑暗中,再也变不回最初的模样。
“那人咬得可比我狠啊,可你还是没有挣扎,不是么?”
艾菲克罗斯用视线循着雪堆侧边清晰无比的齿痕,将视线上移至朝思暮想的荧红眼瞳,质问道。
“不然怎么会印得如此清楚?又咬在这种地方?”
有夜真是被他弄无语了。
她长叹一口气,拍掉艾菲克罗斯向她探来的手掌,一手挡住裸·露的胸脯,一手上举,毫不客气地捏住对方的脸颊。
“好,那我问你,既然你前面咬了我,那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早餐吃了什么,午餐又吃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