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挂在眼眶润红眼角。 唔!这是什么疯子! 有夜在极度惊恐中,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扭动身体,屈起右腿用膝盖顶开属于光萼的单薄躯体,夺回一片可供喘息的空间,而她愤怒的质问则被咳嗽连连打断。 “你咳咳…到底是谁咳啊?!咳咳、在这儿发、发什么神经病!” “…谁?哈哈我是…谁?我是谁!?” 本还虚扣在有夜咽喉处的手掌随着癫狂的反问迅速上移,掐住她的腮就不管不顾地拖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