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吮,包着细小刺痛的痒在只有车轱辘转动声响的狭小笼车内被无限放大,令有夜不禁难受地蜷起脚趾。
又热又黏的鸟类长舌很快擦过敏感脚趾,近乎执拗地上抵,绕着圈地挤进趾缝,耐心擦拭起脚心。
硬物怼抵后腰的感觉越发明显,有夜彻底僵硬了,她捏着身上的羽翼,不知所措地抓着难受的脚趾。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只听护士们八卦过小母猫这时候该怎么解决,没听说过这么大一只公猫要怎么办啊!再说这玩意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可爱的大猫咪啊!
好像狗勾可以用主人的腿来解决来着,猫难道也能吗?那她继续保持不动,把脚借给他?
要命要命!她先前一定是被肉垫蒙了眼,毛绒绒蒙了心才会那样肆无忌惮地乱摸!
好在这份无人可说的尴尬很快便在狮鹫警惕的抬首中结束。
蒙住笼子的黑布被撤走,本就侧躺盘卧身子的狮鹫又蜷紧几分,带动被裹在最里面的有夜也往前移动了几分。
笼车停在有夜熟悉的蔷薇庭院旁。
黄昏的金光洒在蔷薇上,映出金箔般的碎光,华贵非凡。
“圣女大人,我们到了!”
林克压低声音提醒,她紧张地理着领结,有些奇怪地看向将背脊挺得笔直的有夜。
“你怎么坐的那样端正?感觉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