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夜更奇怪了。 维克多垂在身侧的手像是在克制什么一般地缓缓攥起。 他喉间滚动了几番,抿着唇角挣扎地偏头,另一手僵硬地抚上腰间用来固定教典的皮质束带,可那里却是空荡荡的。 “…我是来辞行的。” 他终于开口了,嗓音干涩得仿佛渴水的沙漠旅人。 “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