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又一道比一道复杂。塞浦思用手中的钥匙将它们一一打开再锁上,就像精密的仪器,从不会因单调枯燥的作业而漏掉任意一扇。 “咔哒。” 他打开最后一扇门。 轻轻飘过的洁白羽毛慢悠悠地落上他新植的福寿草,浓郁花香巧妙掩去塔顶略湿的潮味。由石块堆砌的圆屋正中放置了一张由半透幔帐遮掩的高床,一旁还有一张朴素的木椅。 “你很准时。” 与旧圣女同名的天使靠坐在空荡荡的窗旁,正折下唯剩的单翼对着为数不多的阳光细心梳理着羽毛。 他哼着歌垂下一条腿,踩了踩横躺地面的“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