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绞尽塞西尔所有的生命力。 浓稠的暗红血液一股一股地自血洞中冒出,又被及时愈合的伤口逼回,但零散落下的血滴也不少,床单上满是干涸黯淡的血迹,就连虚虚搭在胯上的薄毯也浸满血渍,正不停向外扩散。 有夜忍着几欲干呕地不适,慢慢走上前。 “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说?” 塞西尔翻了个白眼,低低冷哼一声,便移开了眼。 尽管姿态仍是高高在上的满不在乎,可他却气若游丝,虚弱得只剩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