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可是他清楚的记得,在那个迷乱的夜晚,男人的双腿被他强迫张开,围在自己腰间,冲撞著那双腿间的密处。
这样想著,刚刚纾解过的身体不能自已的又发起热来,卫诃难耐的又解开一颗扣子,把视线移开,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引人遐思的画面,否则,他不能控制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麽事。
饭菜被端到桌子上,房间里充斥著诱人的香味,全部都是他过去爱吃的菜。卫诃深深吸口气,觉得腹中真的开始饥饿起来。炖鸡翅入口即化,排骨汤煨的刚到火候,这对於吃了六年西餐的他来说,无疑是这麽久来最享受的一餐饭。
盛到第二碗饭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韩予吃的实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