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腥臭的味道,脸色就像腌了几天的菜似的。

一看见薄惊聿,薄宗山眼就瞪了起来,“你……你这个逆子。”

这几天他在地下室吃不饱穿不暖不说,更恶心的是,连上厕所都没办法,只能在牢房解决。

想他堂堂薄家大少,何曾受过这种委屈?都是这个逆子害得,当初在他刚生下来时,他就应该掐死他。

宋文澜眉头一皱,呵斥道:“你给我住嘴!还嫌受的罪不够是不是?还有,你被关到地下室,难道自己就没有错。”

薄宗山眼带下垂的双眼布满阴沉,和薄惊聿有五分相似的面容上带着怒意。

听完宋文澜的话,他恶恨恨地瞪了祁遇一眼。

蒋碧薇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对宋文澜道:“妈,宗山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向小聿和他的朋友赔不是。”

宋文澜暗叹了一口气,望着蒋碧薇的眼中带了几分不喜,却没有表现出来,挥了挥手,“行了,都别这里闹腾了,宗山,你让人陪着去医院,把伤看看。还有,把你的性子收着点,别再惹事。”

他们薄家没出过情种,但也没有像宗山这样朝三暮四,风流成性的人。

这都惹得是什么事?

薄宗山不悦地对着薄惊聿哼了一声,在佣人的搀扶下,和蒋碧薇一起去了医院。

等两人离开,宋文澜看向薄惊聿,“小聿,奶奶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宗山到底是你爸,你行事还是别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