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见面到现在,阿聿伤害了他好几次,但是他会尊重他的意见不动他,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相信,接下来阿聿肯定会越变越好,不会再动不动就使用暴力。

晚上。

祁遇和薄惊聿没有下楼,直接在五楼餐厅用的餐。

薄淮声收到薄宗山和蒋碧薇被关到地下室的消息,一张俊脸顿时阴云密布,跑去找了薄钧鸿和宋文澜。

薄钧鸿和宋文澜对薄淮声很有感情,否则当初也不会同意把他的名字写到家谱上。

不过这件事,他确实没有办法,只能安抚薄淮声,“你大哥说了,最多三天就会把你妈和你爸放出来,我手上还有薄氏集团的股份,到时候我会转给你百分之二,全当这次的补偿。”

薄淮声唇角抿得紧紧的,“爷爷,股份和这件事无关。大哥只是一个小辈,怎么能够在这个家里作威作服。”

这是他最看不惯的一点,同样是薄家的孙子,凭什么薄惊聿敢这么行事狠辣,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再这样下去,这个薄家还会有他一席之地吗?会不会迟早有一天,薄惊聿也会像对待他妈、他爸那样对付他?

薄钧鸿想起薄惊聿,狠狠皱了下眉,“事后我会好好教育他,不过先等他气消了吧。”

其实他一直由着阿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阿聿的病……

薄淮声眼中闪过失望,说了声知道了后,大步离开了。

宋文澜望着薄淮声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真够乱的,当初也怪你,怎么就允许阿声上了家谱。”

她倒是对阿声没有意见,只是这件事,说起来,到底还是他们对不起慕晚和阿聿。

薄钧鸿头痛道:“当初慕晚病成那样,阿聿的情况也……我不是担心宗山膝下无人吗?”

不过说来说去,这件事他们确实有错。现在想想,薄家这摊烂摊子,也全怪宗山,关他三天也好,让他改改他那性子。

薄淮声并不知道薄钧鸿和宋文澜两人的对话,从两位老人那里离开后,他就跑去会所喝了闷酒。

云止白知道后,特意找了过去,看着脸色阴沉的薄淮声,柔声道:“淮声学长,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薄淮声捏着酒瓶,靠在沙发上,昏暗灯光下,衬得俊脸阴冷至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放着一堆酒瓶。

看见云止白,他长臂一伸,将人拽过去,压到身下,“止白,我爸和我妈被薄惊聿关起来了,爷爷和奶奶也不帮我。”

在薄惊聿没来回到薄家之前,他是他爸唯一的儿子,虽然他妈没和他爸领证,但是他上了薄家家谱,就是薄家的少爷。

薄家不论是家里的佣人还是爷爷奶奶都宠着他,向着他。

可是薄惊聿一回来,情况完全就变了,他妈成了不要脸的小三,他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就连薄氏集团也被薄惊聿夺了过去。

云止白一脸娇羞,想起什么,柔声柔气地说道:“淮声学长,你不要这样想,他们不帮你,肯定是因为没有看到你的优秀,如果你比薄惊聿更优秀,他们肯定会听你的。”

薄淮声皱着眉,“比薄惊聿更优秀?”

云止白点了点头,眼神闪烁,“我听说薄氏集团有玉石产业,因为经营不善,很不景气。恰好,我之前看到有个玉雕设计的大赛,如果我们拿到大赛的第一名,那就不可以……”

薄淮声露出思索的表情,“玉雕大赛?但是我们都不会雕玉。”

云止白主动缠住薄淮声的脖子,眼底闪过阴狠,“我们不会,可是祁遇哥哥会啊,只要他愿意帮我们雕玉,我们不就能拿到第一名了吗?”

薄淮声被云止白喷在嘴上的热气弄得心猿意马,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