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望着薄宗山,突然抬脚,重重一脚踹到了薄宗山的肚子上。

薄宗山痛苦地弯下腰,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退去。

蒋碧薇惊叫一声,连忙扶住他,又惊又惧,“你……你疯了,他可是你的父亲。”

管家缩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喘。

薄惊聿垂下眼皮,眸底闪过浓浓的恨意,望着薄宗山的眼神厌弃至极,“父亲?那他应该庆幸他和我有这一层关系,否则早在我妈去世的那一天,他就死了。”

蒋碧薇望着薄惊聿冷漠绝情的脸,后背一紧,一股浓浓的惧意从心底钻了上来。

薄宗山已经缓过劲来,用力推开蒋碧薇的手,仇恨地瞪着薄惊聿,捏起拳头,就冲他挥来。

薄惊聿眸底卷起肆虐的寒意,抬起腿,又是一踹。

薄宗山连薄惊聿的衣角都没挨到,又一次倒在了地上,他捂着小腹,额头冷汗滚滚,望着薄惊聿的眼神恨到极致。

薄惊聿似乎犹不解气,墨眸无绪,半蹲下身,揪着薄宗山的额头,一下一下往地上撞。

一时间,房间除了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的闷响声,只余下薄惊聿充斥着寒冰的嗓音。

“薄宗山,你觉得你是什么东西?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嚷?

我没弄死你,只不过看在我母亲的面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他说的很慢,每说一个字,就把薄宗山的头往地上磕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