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不得其法,只能毫无章法地乱动。

祁遇一直被戳来戳去,身体瞬间变得如春水般软,腰间的酥麻直窜天灵盖。

见薄惊聿越来越急躁,他狠狠闭了下眼,忍着羞耻握住他的东西,自己放了进去……

这个感觉实在羞耻,薄惊聿衣装整齐,而他……一丝不挂。

地下室暧昧的声响从天明一直响到天黑。

在这期间,祁遇晕了好几次,再醒来时,压在他身上的薄惊聿却如同不知疲倦般,不停地动作着。

到了后面,连时间都模糊了,甚至不知道到底过了几天。

祁遇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薄惊聿已经睡着了,手臂紧紧地扣着他的腰,以一种霸道又强硬的姿态。

他嗓子又痛又哑,试着咳了一声,颤手捡起洒在地上,属于薄惊聿的衬衫,套到身上,对外面喊了一声。

“沈停。周亦然。”

沈停立马回答了他,“我们都在,祁少,你需要什么吗?”

好家伙,薄爷真是疯了,竟然压着祁少……压了整整两天,他们都担心祁少会被折磨。

祁遇像是被大卡车狠狠压碾过,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哑声吩咐道:“麻烦你帮我和阿聿拿两身衣服,再弄点吃的过来,放在门口,我一会自己去拿。”

沈停说了声。

不到十分钟,他就回来了,按照祁遇的吩咐,将东西放在门口,和周亦然一起去了上楼。

祁遇撑起两条软得如同面条的腿,颤颤巍巍地往外走,突然有东西缓慢流出,沿着青青紫紫,没有一丝完好的大腿而下。

祁遇:“……”

他的脸又红又白,泄愤地拿起薄惊聿的裤子,狠狠擦了擦。

太不是东西了。

等他好了,他要让他禁欲一年。

从房间到门口的路不长,但是祁遇依旧足足走了十多分钟。

回到里面时,薄惊聿已经醒了,看见他不在,神情变得格外焦躁。

看到他回来,立马走过去,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祁遇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拿着衣服,身体突然的悬空,让他差点把东西扔掉。

他连忙抓紧,以为薄惊聿又要弄他,又气又怒,“薄惊聿,你给我住手!”

他疯了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X尽人亡了。

薄惊聿被骂,眼中露出难以名状的委屈,“嘶。”

他的母蛇为什么要凶他?

祁遇头痛叹气,努力和他讲道理,“我要吃东西,还要穿衣服,你乖,把我放下来。”

怕薄惊聿听不懂,他用下巴朝地上点了点。

薄惊聿顿了顿,乖顺地把他放了下来。

祁遇微松了口气,坐到床边,缓了一会,将衣服抖开,打算穿上。

可是刚一动,一只大掌就伸过来,将衣服夺过去,撕啦啦地撕成了碎片。

撕完,还用脚砸了两下。

不能穿,他喜欢光溜溜的,他的母蛇。

祁遇差点气晕过去,“薄!惊!聿!”

薄惊聿冲他无辜眨眼,“嘶。”

不穿衣服好看。

祁遇对上他不谙世事的墨眸,心里的怒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

他也是,和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发什么脾气。

他叹了口气,又一次努力和他讲道理,“我不能光着身子,会被别人看到,所以我要穿衣服,听到了吗?不许再撕了。”

薄惊聿茫然地望着他。

祁遇看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弯起了唇,想了想,将一件衬衫拿起来,冲他招手,“你过来。”

薄惊聿能看懂这个,乖顺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