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融合过蛇的基因,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只是知道不会像亲眼看到一样,这么害怕。
祁遇已经拿出了银针,眼疾手快地扎进薄惊聿的后颈穴,声音罕见的凛冽,“今天看到的事情,所有人都不允许说出去,一个字也不许,否则别怪我无情。”
也已经起来的保镖低下头,恭敬地应了声,“是!”
沈停走到祁遇身边,“祁少,现在怎么办?”
祁遇又给薄惊聿扎了几根针,确认他暂时没有伤人的举动,转眸看向周亦然,“周医生,你有办法吗?”
周亦然苦笑摇头,“没有,我甚至还不如你有办法。”
最起码祁少还能用银针,而之前的每次,都是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让薄爷熬过来的。
薄惊聿虽然被暂时控制住了,但是体内的凶残因子却没有停息,双目赤红,疯狂地摇晃着栏杆。
那般坚固,精铁所制的栏杆被他摇得哐哐作响,甚至带动着顶部的墙壁,落下了层层石灰。
祁遇看着薄惊聿的模样,心痛至极,“忘忧草丸呢?你带了没有?”
周亦然点头,“带了,不过要是吃了,以后只怕没有样品来做研究。”
来的时候他担心出意外,特地把最后一颗带在了身上。
祁遇伸手,“拿给我,先解决目前的问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