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干什么?现在情况特殊,你应该去你奶奶面前大献殷勤。”

薄淮声烦躁道:“我对她献殷勤有什么用?她只会向着那个惊聿和祁遇那个**。如果爷爷能醒来还好,醒不来,不论是薄家还是薄氏,都不会再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之前爷爷没出事的时候,薄惊聿都敢对他下狠手,现在爷爷不在了,还不知道薄惊聿会怎么对付他们。

蒋碧薇眼皮一跳,“他敢?!”

薄淮声脸上露出阴狠,“他怎么不敢?以他的性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你忘记他当初是怎么对你,对我的了?”

蒋碧薇想起之前的事,如同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现在没有薄惊聿发病的证据,没有办法联合董事会,把他拉下台。”

薄淮声掀起眼皮,眸中迸发出一道厉光,“那我们就想办法让他发病,他不是最在乎祁遇吗?如果祁遇出事……”

蒋碧薇不小心触到薄淮声的目光,心头一颤,转而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家小声长大了,你说的不错,薄惊聿最在乎的人是祁遇,如果他出事,他肯定会发疯,但是这样并不保险,祁遇身边有人保护,我们很难找到机会。”

薄淮声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那你说怎么办?”

蒋碧薇眼珠子转了转,“先装监控吧,然后我再问问我当医生的朋友,有没有促使人发疯的药。”

薄淮声略一思索,点头答应了,“今晚祁遇和薄淮声应该不会回去,我去他们房间找钥匙。”

那个疯子每次发病,都会躲到地下室,但是地下室是薄氏庄园的禁地,平常都由人把守着,他们要想进去,必须得找到钥匙。

蒋碧薇点头,“行,就等晚上。”

两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随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病房。

宋文澜这会已经醒了,坐在床头默默垂小泪,祁遇正在轻声安慰她,薄宗山也围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