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聿的病情不是都稳定了吗?甚至这个月都没有发病。
薄钧鸿的反应比宋文澜更激烈,勃然大怒,大声喝道:“薄惊聿!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和你奶奶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你好?”
薄惊聿缓缓起身,傲人的身高带着强劲的压迫,显得居高临下,语气却含了嘲弄,“为了我?难道不是为了薄氏?为了薄氏的股票?为了薄家的声誉?
你们口口声声为了我,却从来没有为我真正着想,为了我,真正寻找解决的方法。”
他不该祈望的,祈望事情发生后,他所谓的亲人会毫不犹豫在站在他身边,哪怕倾家荡 产,也要保护他。
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薄氏集团,只希望薄家不会因此蒙羞。
明明他们很清楚,事情并不是这样,他没有囚禁小遇,没有虐待小遇,没有逼迫小遇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
薄钧鸿气得浑身直颤,脸上肌肉**,“你这个孽孙,你真是个白眼狼!”
如果他真的不为他着想,在事情爆发后,他会让人发声明,将他从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踢下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微乞怜地让他先把小祁送走。
宋文澜连忙扶住薄钧鸿,一边帮他顺气,一边指责道:“小聿,你误会我们了。”
薄惊聿冷眸看着宋文澜,眼神冷漠无情,“误会什么?误会你们不是想把小遇送走?误会你们不是想让小遇离开我身边。”
祁遇眼皮一跳,赶紧抓住薄惊聿的胳膊,“你别说了。”
他能理解薄钧鸿和宋文澜的想法,而且从他们的立场来说,他们这样做并没有错。
薄惊聿没有看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抓了自己的手臂,一直被关在心底,暗到不见天日的凶兽被放了出来,满腔都是阴鸷暴戾的喋血欲望。
他的狭眸甚至染上了一层血色,寒酷至极地盯着薄钧鸿和宋文澜,“当年你们明知道是薄宗山对不起母亲,明知道母亲是因为薄宗山生的病,但是你们依旧不闻不问,将母亲送到了郊外的别墅。
你们嘴上是为了母亲好,让她安心养病,可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到底是为了母亲好,还是怕她的病使薄家蒙羞?
薄家,薄家,你们心中只有薄家的声誉,何曾在乎过我,在乎过母亲。”
宋文澜脸色锐变,“小聿,我们没有。”
“够了。”薄惊聿令冷地打断她的话,血眸如寒潭般冰冷,“我不想再听你们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不可能送小遇走。薄氏的股票要跌就跌,我想知道,如果没有了薄氏,你们能不能反思自己曾经的错。”
“你你你……你是不是疯了?!”薄钧鸿面色铁青,拎起手边的拐杖就想打过去,却突然面色痛苦地捂住胸口,倒回了沙发上。
宋文澜脸色大变,“老头子?!管家管家,快叫救护车。”
整个庄园瞬间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