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每一天都很普通,但喻见却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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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周梒江才闲下来,喻见被他带着去见了他以前在帝都外国语的同学,都是纯竞赛生,没一个参加高考的,要么被提前录取保送要么高中就直接出了国。

高三结束,大家奔赴天南海北,再聚在一起不容易,尤其是曾经一枝独秀的神又回来了,席间热闹的不行。

左一句江神牛逼,右一句你他哥的真畜生啊半点活路都不给大伙留,怎么他妈找个女朋友这么好看呜呜呜。

在知道畜生的女朋友还是去年南省的理科状元后,一桌人更是嚷嚷着:“服不服?问你话呢!”

也不知道在问谁。

但总有人接茬:“服啊,我早八百年被.干服了。”

“嫂子,你都不知道我们江神以前有多难搞,初高中部追他的女生加起来能绕校门口三圈,他都瞧不上。”

“我说呢,嚯,原来得要仙女才行啊。”

所有人都默契的不提周梒江曾经的突然退出。

就像《岁月神偷》里唱的那样,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而高中总有遗憾,有人遗憾没有好好学习,有人遗憾没有和初恋走到最后。

那对竞赛生而言,遗憾到底是什么?

外人看竞赛生外表光鲜亮丽,但鲜少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苦。

竞赛就好比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孤注一掷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