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时浅半信半疑,觉得好像对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对,“严不严重啊?”

喻见只能放下手。

小姑娘脖颈白皙细长,肌肤滑腻,只偏下的地方像开了朵艳到极致的花。

时浅指尖压了又压,那处颜色丝毫不见消,反而更重了。

“好像挺严重的?”时浅不确定,“不过还好,里面没有脓包。”

喻见沉默。

看了会时浅,喻见发自内心地问:“浅浅,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时浅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