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心中不知怎么窜出“伪君子”这三个字,又赶忙将这个念头抛却,他都不是凡人,怎能用君子二字。

观涟之不满她的走神,修长的手指抵着肉核用力蹭磨,似在暗中惩罚,许莹想将腿并拢,这动作不知是不是让他不悦,观涟之按住了她的双腿在花户上轻吻。

他不会舔,只是将唇按在柔软的阴阜,如亲吻般用舌头分开两瓣阴唇,深浅不一地往里探入。

偷奸时不断将拿情夫和夫君对比,会不会很恶劣?许莹不断扼制脑海中的比较,却还是本能地想着他和鸣玉的不同之处。

鸣玉极擅长给女人吃穴,那张漂亮的嘴也不知尝过多少骚芯了,第一回给许莹舔吃时就让她泄了身,观涟之的动作明显生疏,他好似不是被情欲驱使,而是在摸索她的身体,这是极为亲密的事,不应当是外头的男人和她做……

“别亲了。”她想制止腿间亲吻的动作,那逐渐湿濡的唇一下又一下,温热的气息忽远忽近,不知何时会被男人用双唇包裹。观涟之尊重她的意愿,将她抱坐到身上,用沾满她淫液的长舌和她轻含吮吻,许莹本来还想说他两句,长发被男人卷在手指轻轻抚弄,掌心也按住她的后背,她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

“不亲的话,可以插进去么?”他抓着她的手去摸,“我几天没见你,硬得很难受。”

被男人送到她手心的性器果然已经挂上了他的腺液,许莹用力握住,嘟囔道:“怎么都湿了…你就不能忍忍?”

“忍不了,”观涟之一直贴着她,微微动着腰身用性器在她掌心摩擦,“我很想你,也很想要你。”

他直白到不会隐藏心中的想法,就算在说这样露骨的话,依然神情淡漠,只能从他颤抖的睫羽和脸颊上微不可循的红晕中找到他发情的迹象。

许莹有点儿看不惯他这样清冷的姿态,又说不清是何缘由,只能更用力地包裹住他的顶端,摸着他的孔眼,在湿润泥泞的水声中把玩他的龟头。

她想用这种办法让他失态,露出更漂亮的表情,嘴上却不免担忧:“可是,鸣玉回来怎么办?”

“嗯……”观涟之因她的动作而流露出更多情欲之色,不过对于鸣玉他就没那样上心了,“总管他做什么?”

他原本眯着眼在享受性器的快感,直到许莹不断提到鸣玉,观涟之才圈住她的手腕:“你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