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有人拿起口脂涂到了肉棒上,缓缓推开,晕出一抹红。
“夫子的鸡巴这样黑,出来卖也不妆点!”
“小郎君的也是,太嫩了,上些颜色……”
刚买的口脂,城里最新的艳红色,发出阵阵蜜香味儿,鸣玉在妓女身上闻到过这种浓烈的脂粉味儿,如今他成了更骚的。
他眯着眸子,胯下的肉棒被涂得一片艳色,精囊也蹭上许多,夫子的紫黑鸡巴也没能逃过,两根鸡巴被妆点成了艳屌,蜜脂推散开,两个裹满口脂的肉冠互相蹭着,就有女人用唇贴上来用鸡巴上妆。
尽数上完妆,残留着大片口脂的两根鸡巴开始被人轮流坐。
鸣玉根本就不认得这些人,只凭着身子的快感挺动腰身,和夫子一块儿伺候这些妇人。
“顶到了……真的好粗,天生就该出来卖的……噢……在子宫里射!!”
这些妇人的屄一个比一个熟烂好肏,不用心疼,鸣玉此刻已恢复了清明,仍然不由自主沉溺其中,抱着客人的肥臀抽插,唇舌舔吃另一人的乳晕。
有时他也会和谢琅夫子肏同一个女人,菊眼和肉屄各入一根,两根互磨过的鸡巴隔着一层肉又磨了起来,身下肥大的囊袋被女人含在嘴里吃,鸡巴最后将女人肏得神智不清,不知是喷水还是喷尿,两人就会抽出鸡巴换个女人坐上来。
“夫子的娘子要生了,还偷偷出来卖屌子……”有人呻吟,“贱死了……还只收这么点钱,要不是卖的鸡巴怎么会这么脏……”入老阿,姨‘裙6;8505;79;6“9
谢琅无力辩解道:“不是,嗯嗯好紧……不脏的,鸡巴爽死了……是鸣玉的更脏…马眼骚透了…”
女人的宫口吸吮住他的粗硕,喷出淫水,谢琅射了今日的第五次精液。
至于鸣玉他就不知道了,鸣玉的鸡巴更粗更长,几乎从未离开过屄,那些女人坐上去摇一会儿,忍不住高潮,屄口上沾满先前涂上去的唇脂,后来又将余下的口脂涂在乳晕上,让鸣玉和谢琅都吃了下去。
如此淫完,事后自然精疲力尽,只有鸣玉不知疲倦似的,依然紧紧抓着妇人的腰用后入的姿势肏弄,其余人或是累倦了或是被肏晕过去,地上一片水迹分不清淫液尿水还是精液,谢琅射了太多次早已疲软,只红着脸给鸣玉舔精囊想帮他快些射出来。
鸣玉抱着的妇人已去了数次身子,宫口也被顶开,里头装满了鸣玉的尿和精液,她并非未到极限,而是已被肏得失声,两人的交合处满是被白沫晕染开的口脂,凝成了淡红色的汁液,被谢琅吃入口中。
见夫子如此下贱,鸣玉那股无名火再也忍不住,从女人的胞宫中抽出鸡巴,抓住谢琅的身子,将他两腿分开,肥大的龟头塞入他的菊穴。
出乎意料的是,那处干净湿润,且并不似他想象中难以进入。
谢琅心口狂跳:“被宁惠玩过后面了……”
夫妻二人时常一起舔弄鸣玉的鸡巴,谢琅对这根性器的暗自痴迷宁惠怎会不知,孕后便用假阳具玩了谢琅的后穴,还骂他不要脸。
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刻,谢琅羞愧自己枉为人师,可那滚烫充实的龟头塞入他的屁穴中,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撸着自己再次硬挺的鸡巴道:“操……操死我……太大了,啊啊……龟头都能插满……哦哦哦鸣玉,鸣玉……”
鸣玉第一回肏男人后穴,和女人的没什么不同,一样紧致湿润,非要说就是身子底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夫子,有种说不清的刺激,再看对方欣喜若狂,鸣玉不由道:“夫子想这根鸡巴很久了是不是,屁股吸得这么紧,是不是一家子骚货贱货爱被人玩……”
谢琅射了太多回,鸡巴硬得困难,这会儿被滚烫屌具塞满后穴,前头紫黑粗壮的鸡巴一晃一晃,一小股一小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