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她丝毫不惊讶,到他房里来,只问鸣玉舒不舒服。

那根鸡巴还未来得及洗,艳红的口脂与白浆都挂在他的性器上,本该是粉嫩干净的鸡巴就这样被吃脏了,宁惠握住半软的性器,比了比粗细,心惊之余,屄缝中已有了湿意。

鸣玉破身破得很糊涂,他在宁惠的怀中、吃着她的乳尖睡了过去,性器依然不知被谁吃着,只是后来那紧致的触感就从舌头变为另一种东西,他不知是何物,紧致水润,他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鸡巴埋进去。迷迷糊糊睁开眼,乳娘宁惠正在他身上摇着身子,肥硕下垂的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乳晕上还挂着他的口水。

乳娘的脸色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潮红满面,身下的那口熟屄吸着他的粉鸡巴,一上一下地泥泞吞吃。

“鸣玉醒了……”她依旧继续着动作,“舒服死了,这么小就长了个这样大的鸡巴……肏死我,操死骚逼了啊啊!”

鸣玉也畅快地要命,与带大他的乳娘做这种亲密之事,他未曾觉得不妥,还学着说起了荤话:“鸡巴好难受,想肏死乳娘。”

他腼腆,目光看见鸡巴上还有未擦干净的口脂,不由道:“阿母怎么不洗洗再吃。”

少年人何知淫妇的下贱,宁惠坐肏着,一想到自己带大的少年在书房中挺着鸡巴被几个婊子吞吃,她就爽得丢了身子。

“不洗,不洗,脏的才好……喔喔又顶到了,要去了!!”

鸣玉还不知去了是何意思,就发现女人柔软紧致的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他的马眼中,使得鸣玉也这样丢了初精。

一旁几个侍女见状,一个个都爬上他的床,轮流等着他的鸡巴。

鸣玉就这样破了身子,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割裂感,书读得越来越多,他自然知晓自己的行径有多淫乱,寻常人家就算有几个暖床丫鬟,也不可能像他这样多。

偏偏他无法拒绝那些情事,随着年龄增长,鸡巴总是涨得发疼难受,无论前一夜操了几口骚屄,第二日又精神抖擞。

他是个好学生,在性事上亦是如此,且一发不可收拾,乳娘教他吃女人的屄,他不仅学会吃屄,还学会了将拳头塞入乳娘的穴里。

婢女即便经了事,也很少有人能承得住鸣玉的肥屌,只有乳娘生育过的身子不一样,肥穴饱满成熟,被操熟的身子无论怎么玩都可以,鸣玉本想试着用手指操她,在扩张后竟将拳头挤入,骨骼分明的手在里头一下一下顶着子宫。

盛夏的荷花池边上,宁惠衣衫褪去,抽搐着身子,两腿大开,丰润穴中竟夹着少年的手腕,拳头没入骚逼。

他的性器不遑多让,只不过比拳头要软一些,宁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拳头操着喷尿,鸣玉在里头每动一次指节,乳娘就就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贱货乳娘。”鸣玉一边肏着身下的不断高潮的屄套,一边握紧拳头,观赏这般奇景,“被手操都能爽成这样。”

不光乳娘爽,他的鸡巴也在婢女的穴里发颤,早已能熟练操逼的少年一下下顶到婢女的宫口,极快的速度带动了手上的动作,最后极快的频率让两个女人都哭着丢了身子。

这些女人吃了他的鸡巴,仿佛脑子也坏了,不顾鸣玉在念书上课,宁惠跪在地上,露出挂着铃铛的发黑乳尖,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后宅的事还从未闹到外人眼前,年轻的夫子吓坏了,鸣玉只让他当没瞧见,任由乳娘跪在地上吃他的鸡巴,他一边摸她的头发,时不时拽一下那铃铛。

后来那夫子不知出何缘由,或许是心生怜悯,误以为宁惠饰受富贵人家胁迫,竟生出恻隐爱怜,规劝鸣玉不必如此。

鸣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指节抵着那口滴水的屄,缓缓往里塞。

“乳娘是被逼的?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