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玉却握着鸡巴,蘸满淫水送入了紫婵的肥穴里。
两口湿漉漉的屄被来回插弄,彼此的淫水都被鸡巴搅入对方的体内,淫肉层层裹吃着龟头,谁也不舍得松开,只是鸣玉极有耐心,并不偏颇任何一个。
“阿娘还不尿么?憋着可难受?”他道,“尿出就把鸡巴喂给你……”
哄骗般的话语,终于让宁惠如愿地喷出尿来,洒在了地上,打湿衣物,还将鸣玉的龟头上淋满尿液,本就滚烫发胀的龟头散着热气,带着尿液的淡淡腥味儿,被重新送入宁惠的骚穴中。
这回是当真为了发泄,发狠了将人往死里肏弄,被冷落的紫婵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边滴口水,一边含住了那两个本在晃动的玉袋。
精液存了许多,沉沉压在她脸上,紫娟一问道此处的麝味儿就忍不住分泌口水唾液,很快就将精囊舔得湿透。
“贱母狗……”鸣玉喘气道,也不知是在骂哪一个,总之两个人都巴不得应下,听到辱骂不约而同地兴奋。
“是、是贱屄母狗,瞒着主母被肏……喔、喔,又要尿了……龟头插进来了啊啊啊……”
原来是那龟头塞入了她的胞宫开始涨大,似要射精,宁惠扒着屄迎接,紫婵也用手掌揉弄着两个精囊帮助排出,却不想很快听见女人的尖叫。
“射进来了不,不是……唔……是尿啊啊啊……好烫,骚屄被烫坏了……”
压抑许久的欲望,精液和尿液同时成柱状喷在她的骚子宫内,尿水混着精液在肥润的屄宫里泡着,射了许久也不见停,宁惠的下身如潮喷般又泄了尿,肚子高高隆着,双目早已翻白不省人事。
好一会儿消停了,宁惠晕在一旁,鸣玉拧着眉毛抽离,让紫婵给他将鸡巴舔干净。
那根鸡巴上裹满了黄黄白白的液体,正在往地上滴落,紫婵连忙细心吮吃,尽数卷入舌尖。
鸣玉发泄了一回,心情尚可,毫不嫌弃地将人抱在怀中。
“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哄着,将半硬的鸡巴再次推入紫婵的肉屄里,“伸出来亲……”
两根舌头果真缠到了一块儿,亲密难分。白日她是主母身旁的婢女,夜间又是家主的屄套子。
“唔、唔家主……家主的舌头……在奸我的……”
肏得极温柔,两人依偎在窗边,好似一对璧人爱侣,紫婵被抓着腰身顶肏,咕叽咕叽的水声传了出来,与唇齿中的长舌湿濡声混在一同。
好一会儿,鸣玉才松开唇:“可舒爽了?”
“舒爽的、舒爽的。被肏成套子了……啊啊只想要鸡巴……”
他于是又将性器顶深了些,挂着她口水的囊袋拍在她交合处:“帮我看好莹儿……”
是为了主母啊,紫婵并不意外,红着脸点头,又被鸣玉捏住下巴细细亲吻,过了许久,他才按住紫婵的腰,再次灌入了白浊浓精。
“乖紫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