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热血上头的周闻斌猛然清醒,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人儿,他心狠狠一抽。

“对不起。”

他猩红着双眼,哑声道欠,然后转身跳入旁边的河塘。

沉重的“噗通”声入水,激起一片水花。

夏佩兰掌心还火辣辣的疼,但见周闻斌沉进水里还没起来。

她忍不住喊了两声。

“周闻斌,周闻斌”

足足过了一分钟,周闻斌才从水中冒出头。

他大口喘息,但面颊潮红得像是煮熟了的鸭子。

夏佩兰看出来周闻斌很不对劲,她跑去村西的赤脚医生孙爷爷找过来。

此时周闻斌已经游到了岸边,靠着石头昏昏沉沉。

孙爷爷搭了搭脉搏,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这是吃了给驴子交配的药粉了,哪个挨千刀的给他下的药?这剂量,想他死吗?”

夏佩兰一阵心惊,赶紧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问孙爷爷。

“那现在该怎么办好,这么晚了也没车能去医院。”

孙爷爷架起周闻斌,让他自己用点力走回家。

到家后很快给他施针熬药,总算是将他体内的躁动压下。

“暂时没事了。睡一觉,等天亮去医院检查下吧。”

夏佩兰点头,见周闻斌没事,也自己回了家。

而另一边,白秀珍去追周闻斌,没追几步周闻斌已经跑没了影。1

她自己的药效也上来了,腿脚发软再也走不动一步。

为了逃避责任,制造意外的景象。她自己也服了药。

这样就算事后被发现,她也可以都赖在罗老三身上。

可是现在,周闻斌跑不见了。

“唔……”

她浑身难受的要死,无意识地呢喃起来。

药效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犹如沉在火石岩浆。

现在只有男人能σσψ给她降温,只要给她一个男人,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恰在这时,隐在暗处的罗老三走出来,扶起白秀珍。

“帮我,闻斌。”

……

昏昏沉沉醒来,白秀珍只觉头疼欲裂,全身像散架一样疼。

她努力想着昨天的事,却觉得自己断了片。

“秀珍。”

正当她努力回忆时,一道公鸭般的嗓音在身边响起。

她回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去却见罗老三赤身裸体翻了个身,长臂朝自己揽过来。

而自己和他一样,一丝不挂躺在被窝里。

“你昨晚可太烈了,真让我大开眼界!”

白秀珍气到浑身发抖。

“你陷害我!”

罗老三仍旧没脸没皮的笑着。

“怎么会?是你昨晚求着我帮你哩!”

白秀珍气极,一巴掌甩在罗老三的脸上,打出五个手掌印。

罗老三冷下了脸,直接将她压下。

“怎么你想翻脸不认账?那我就将你陷害周团长的事举报上去。光脚不怕穿鞋,我本来就这样了,你的前途可就不好说了!”

白秀珍一阵害怕。

如果罗老三去检举,那她的一切都毁了。

她气得脸色发白,身子发抖,“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话。